绯衣定计要狠心磋磨容青,命人将笼车摆在人来人往的一楼正中间。

    下仆们将瘫软无力的容青凌空抬起。

    容青无力地睁开眼,见到四扇连接的木门之前矗立着一根小腿高的木桩,一枚硕大的金属假阳具支在木桩上上,柱体上满是凸起的疣状颗粒,极为狰狞可怕,从上至下渐渐粗壮,及至柱体底部,已然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要粗大,底下还潜藏了几根尖锐的倒钩,再往下却骤然收紧成了一根细细圆圆的金属柱,将假阳具与凸起的木桩相连,令这根阳具如同拉长的蘑菇一般。

    容青的喉咙里发出似是自嘲的声音。

    下仆们却由不得他拒绝,他们抬起了容青的身体,反绞着他脱臼的双手,硬生生掰开了两条大腿,怼着阳具顶端就往下按压,丝毫不顾及那紧紧闭合的娇软后穴能不能吃得下。

    “慢着,将他的口球取出。”绯衣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容青,“蒲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什么时候愿意接客了,就什么时候放你下来。你好自为之。”

    容青被吊了五日,如今两臂脱臼,四肢百骸处处疼痛,连口舌都如同被捆缚了起来,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终垂下了头闭上眼,只在疼得狠了的时候呜咽着呻吟,就像一只还还睁不开眼睛就已经被踢踹到路边的幼犬。

    一位下仆不忍,低声提醒:“忍住,站稳了。”

    容青睁开眼睛记下了他的容貌,嗫嚅着嘴唇,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假阳具插进了容青的后穴之中,下仆扶着他的腰,放下了容青的双腿,令他踩在被打磨成钝锯齿状的木笼底。

    “啊唔……”

    容青腿上无力站稳,身形向下滑去,却令他重重坐在硕大的假阳具上,二分之一的柱体隐没在被大大撑开的菊穴穴口之中,每一片褶皱都被极限地撑开,艳红的穴壁黏膜被阳具抻得圆滚泛白,一副随时裂开的可怜模样。若非下仆尚且扶住了他的腰,还不知道要吞进去多少。

    下仆提醒道:“奴要放手了。”

    容青后穴被摩擦得极疼,后穴中最为淫媚的那一点被假阳具上的无数凸起狠狠责过,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腰髓升腾到大脑之中,饱受调教、淫媚入骨的身体熟悉地泛起阵阵情潮,淫水从穴心流出,喷在那可怕的死物顶端。

    有了润滑,干涩疼痛的后穴才渐渐舒缓过来。

    容青隐忍地呜咽两声,极力忽略脚下如同被刀割一般的痛苦,撑着身体,在下仆松手之后半蹲坐在淫具上。

    他以为绯衣是罚他站笼,这淫具是做警戒之用,因此在几次呼吸之后想要站起身,离这根可怕的东西远些。

    嫣红骚媚的穴肉一寸寸吐出粗壮的假阳具,凸起的疣粒碾磨着这一口淫穴,令他手脚又开始发软,又吞吃进去一段,小穴吐出的阳具泛起莹润的水光,都是骚穴中吐出的淫水。

    小穴在假阳具上起伏套弄,体内情潮越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