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蓝天白云的好天气,农田里种满了向日葵,我穿着全白sE纱裙在向日葵农田间奔跑,我好像知道我要去哪,开心的往远处的一棵生命树狂奔,果然越靠近就越明显,树下坐了一位穿全身白衣的男人。

    许皓,我最亲Ai的!我奔跑到他面前停下,他又疼Ai又温柔的眼光停驻在我脸上,用他一贯的笑容看着我。

    「我终於找到你了。」我开心的喘着气对他说。

    我有千百个问题要问他:「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我好想你,你怎麽现在才让我找到?你怎麽能先走?那天一起走不好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你怎麽能,怎麽能都不来看我?」

    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用宠溺的眼神看着我,站起身,端起我的脸,在我唇上留下一吻。

    我睁开眼睛,Ken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白兰地杯。他看到我睁眼,对我显露出抱歉的表情:「我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麽快睡着,本想问你要不要喝杯酒,身Tb较暖和。」

    我没理会他的道歉,开心的告诉他:「我梦到阿皓,他走这麽久,我第一次梦到他,而且居然是在你家。」

    Ken环顾四周看了一圈,「我也在家梦过他,难道他在我家?」他对着空气说话:「太好了!出来跟我喝一杯啊!」Ken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薄雾:「靠,我现在连个讲P话的人都没有,真是.....」

    Ken叹了口气,右手抹过双眼的雾,沿着床沿坐下,伸手推了我一下:「你躺过去一点,背对我,用棉被把自己包好。」

    我不太懂他的指令:「什麽?」

    他没有多作解释:「听话照做就对了,好了跟我说。」

    我听他的话,用棉被把自己像春卷一样卷起来背对他:「好了。」

    我感觉到床的一边凹陷,他的气息正在靠近我,他把一只手放在我肩膀的位置上。他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绢,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完我就离开房间。」

    我点头:「嗯,我听着。」

    他的声音低柔而诚恳:「我Ai你,很久了。」

    「什麽?」我讶异的要转身。

    「不要回头。」他立刻把我推回:「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可Aix1引,但你是皓的老婆,我不敢他想。我们一起共事後,我不知不觉就Ai上你。欧洲那次不是意外,是我的恶心,抱歉,那时造成你们夫妻这麽大的波澜。跟美静那段婚姻就不提了。遇到惠萍,我认真喜欢她,我以为,只要让自己Ai上她,做好丈夫做好爸爸,就可以掩盖我跟她结婚时,心里还有你的事实。但她个Xb较强,我又b较大男人,我经过很多努力,还是只能停留在喜欢她的程度上。我本以为夫妻不过就这样,直到有天她说她无法再这样过下去。」

    「所以她跟我说,你心里挥之不去的人是我?我害你们离婚的?」我惊讶到呼x1有点短促。

    「不,是我害我们离婚了,是我的错。」他在我肩膀用力按了一下深刻地说:「我本想替阿皓照顾你余生,但只要一靠近你,我就想到他,太难了。他的离开提醒我生命无常,我不想有遗憾,所以我今天一定要跟你说,我Ai你,将近二十年了,没有理由,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好,可能是你很贴心、你温顺中带着倔强的可Ai、你很宠阿皓让我好羡慕,我不知道,但我对你的感情就是这样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