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完了,瞿染姒浑身骨头跟软了似的,闭着眼无力地倚在扶烺肩上。扶烺只当他睡着了,于是将他放在榻上,自顾自穿衣去了。

    收拾好衣物,扶烺往他那儿看一眼,见他踢了被子,露出一截小腿在外,走过去轻扯了下被子,被子里的人就醒了。

    双腿勾住扶烺,柔软的锦被因为双腿的上抬,堆在腰上,堪堪能遮住某些部位,瞿染姒努力打起精神,话说到一半又打了个哈欠,憋出眼泪来。

    “王爷,我兄长他……”

    “今日早朝陛下说瞿将军一切安好,已经派人去往澤玉坡营救,莫要担心了。”这话说完,那两条白花花的细腿立刻从他腰上下去了,方才缠着他不放的人也转了个身,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真真是用完就丢。

    扶烺难得见他露出真性情的模样,一时眼神有些复杂难辨,定定看了瞿染姒一会儿,才起身离开了。

    下属皆在书房内等候,待扶烺回去,才进到密室里面商量具体事宜。

    “狗皇帝昏庸无道,此次派兵前去,多半是想要了瞿将军的命。”

    “可我等若是营救,恐怕会暴露。”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他们若是暴露,引起皇帝的注意,下次的机会还不知再等多少年,更严重些,万一被皇帝针对,有些事就不是那么好做的了。

    几人到底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一同问道主位上的男人。

    “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筹谋多年,总不会为了这事轻易掉进陷阱。

    “瞿将军乃本王妻舅,本王若是见死不救,未免有些无情。”

    蒋延霖,也就是昨夜书房外值守的侍卫满脸不可置信,上前一步拱手道:“王爷!此时不是讲究儿女私情的时候!王爷本就遭皇帝忌惮,救了瞿家军,怕是正入了那狗皇帝的圈套!”

    “是啊,王爷。况且瞿家军明面上与皇帝是一丘之貉,若是救回来,王爷大事未成,倒时瞿家军必定成为皇帝的爪牙,阻王爷的路。”

    “蒋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