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寄语>玄幻奇幻>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样欺负的日常 > 人体花瓶后篇丨指J宫口唤醒,花枝戳弄C入壶搅弄运动,蛋拔出
    鹤影侧过身去从道具箱中拿出了一把鸭嘴钳,动作娴熟地对准了昏睡中人那紧致窄小的阴道口开始往里伸进去,随着调整的动作,软热的肉洞被渐渐地张圆了,内部的黏膜都清晰可见,再打开一点以后,甚至还可以看到最深处水汪汪圆嘟嘟的一圈肉环若隐若现。

    像是被那水润的软肉吸引了注意力,鹤影开始伸着手指慢慢地往里进去,双性的阴道本就不长,再加上柳鹤此时的姿势,更是让子宫位置变得愈加浅了些。

    温热的手指往肉屄里探动着,很快就够触摸到那敏感娇贵的圆润肉口,那粗糙的指腹才刚在滑腻柔韧的子宫口晃动着摩挲了几下,立刻就换来昏睡中的美人扭动着含糊的呜咽声,雪白的小腿都踢蹬了一下,莹润的脚趾被酸痒刺激得直蜷起来,面上即使是在无意识中也张开了嘴,可想而知是非常刺激了。

    湿软的肉穴里面全是滑腻的淫水,被凌虐得充血肿胀阴蒂都也染的晶莹泛着水光,敏感的子宫口被手指持续地、无力反抗地摸索着,还时不时摸一摸侧面的子宫外圈。

    上手逗弄了一阵子以后,鹤影摸索着向还软韧闭合的小口滑了过去,他观察着美人潮红的面色和茫然张嘴的神情,竟是开始用指尖在敏感得可怕的子宫口轻轻抠挖起来,那紧闭的晶莹小眼被拨弄得直颤,抽搐着被玩的越来越热,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受让柳鹤顿时无法自控地浑身颤抖,扭动着腰肢生生被抠得逐渐转醒。

    “唔嗯……”还没有彻底彻底清醒的人被扑面拍来的酥痒酸麻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被玩弄得子宫肉口处,身体最隐蔽敏感的内部被陌生人的手指不甚怜惜地挖挠,柳鹤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屁股动着想要躲避,然而却只是尖叫着被抠子宫口的可怕酸麻刺激得口水直流,颤抖着无措地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啊啊啊!!怎、唔嗯!怎么了,不要…呜呀!!不要抠、那里!!不、呀啊!!不能这样弄、哦!!子宫口呃——”感受着小股温热的液体打在手指上,那团软肉都抽搐起来,鹤影笑了笑,并不停止动作,而是继续用指甲盖叩击了几下仍在高潮中极度敏感得子宫口,经不得再刺激的肉团被叩了两下,顿时惹得还大脑混沌的人张着嘴说不出话,只会咿咿呀呀地呻吟,浑身抽搐起来,眼罩下的双眸都无助地微微翻白,软红的舌头因为呼吸困难而探出唇外。

    鹤影用满淫水的手拍了拍雪白软弹的肉屁股,接着站起身来,放他自己清醒,伸手拿过了旁边的瓶子,这是一个长颈圆瓶,里面放着一小束漂亮的鲜花,鲜嫩的花瓣还挂着清澈的水珠,他看了看瓶内的花朵们,选取了一根玫瑰从中抽出。

    玫瑰枝条上的尖刺已经被清理掉了,只剩下还有些粗糙,不甚平整的植物根茎,鹤影将花枝侧了侧,清澈的水珠更加摇摇欲坠,这些植物们也正是接下来要放到床上人体内的道具。

    好一会儿柳鹤才迷迷糊糊地从灭顶高潮中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思绪都是混沌的,完全不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只感觉自己勃起的肉棒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接着什么东西就开始往马眼里塞,顿时痛得摇晃着脑袋尖叫起来:“不要!!好痛!!太粗了塞不进去的呀!!”鹤影充耳不闻,专心地左右拧动着枝条,在那雪臀的摇晃挣扎中,生生将花茎塞了半节进入狭窄的尿道里,那肉棒含着入侵的花枝突突直跳。

    柳鹤难受得腰肢左右摆动,呼吸间都是泣音,似乎是想要将肉棒里塞着的异物甩掉,然而显然是不可能的,挣扎之间,他只觉得有什么液体突然一下子滴进了自己被扩张开的肉穴里,凉得他一个激灵,脚趾都微微蜷起:“呜!这又是什么……”

    鹤影低头看了看,湿红的肉屄随着主人的挣扎持续地持续收缩着,那圆嘟嘟的子宫口还在随着呼吸轻颤,凹陷的小口紧紧地闭合着,底部积留着一汪没往外流干净的淫水,柳鹤双眉蹙起,手指甲紧张地摁住掌心的嫩肉,呼吸都是急促的,完全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呜……不要……”鹤影握住接近花萼的顶部枝干,开始将长细冷硬的绿色枝条往湿软红热的肉穴口里慢慢探,破碎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随着时不时戳弄着肉壁的动作不断从嘴里泄出。

    “啊啊啊——!!”木枝才刚刚戳碰了一下深处球状凸起的软肉,那软红的肉穴就猛地收缩起来,一种奇异的酸麻直窜大脑,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那显然不是手指,全身上下最隐私敏感得肉口被不知道干净与否的异物戳弄,柳鹤浑身一颤,那雪白的屁股顿时控制不住向上挺着,浑身抽搐起来,发出剧烈的尖叫:“咿呀!!!什,嗯啊——什么、呀啊啊不要戳、嗯……哈啊!!好酸!”

    鹤影就听着那骤然高昂的呻吟,手上拿着花枝,沿着那团柔韧的子宫口转着圈戳戳点点,每戳一下都会在脆弱的晶莹表面短暂出现一个小坑,强烈的刺激使得大量的液体在枝条的戳弄中直往外冒,像是在凌虐神经一般的动作刺激得柳鹤颤抖的呻吟都带上了浓郁的哭腔,那地方实在是敏感的可怕,针对它的刺激更是让人难以招架,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直晃,指甲都几乎要抠进软床里。

    “呜……呜啊!!住手、哈啊啊啊别、别这样、太过了、咿呀!!好……好难受、呜!!”体内最隐蔽脆弱的一圈软肉被人用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细长硬物残忍地戳弄点划着,那花茎反复地又是在敏感至极的宫口转着圈戳磨捣弄,又是时不时插进肉筋与阴道内壁之间敏感至极的细嫩肉缝里划拉,柳鹤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还是忍不住想尖叫的欲望,呼吸都是发颤的,矫健的腰肢与肉臀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摆动起来,妄图逃脱着可怕的折磨,他晃着脑袋想要求饶,然而开了口却只是溃不成军的破碎语句。

    “咿呀!!别、别进去!!好酸、咿呀啊啊啊!进不、哈啊!进不去的呀——”鹤影持续动作着,直到那屁股下的软枕头都洇出了一片水渍,才停下不甚温柔的戳刺动作,伸手到一旁拿过来一根长木压舌板,一起往那汁水淋漓得肉洞里捅入。

    粗糙的木板顶端精准地压上了微微充血的宫口肉环左侧,立刻就开始怼住这脆弱的肉筋一下一下地往一边拨,那紧闭的小眼都时不时被扯开一点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