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位移到药店门口,秦甦才捂住心口,稍稍松了口气。

    不打,难道生吗?她站在风里,对着洞深的药店两眼失焦,心算起自己的物质能力与时间精力。或许,在职业进取与重新开始上,她需要选择后者,这样时间成本变现率更高。

    石墨捏着包薄薄的邦迪出来,撕开封口,给她递了一片,问她什么时候伤的。

    秦甦瞥向翘起食指,说不知道。千钧一发之际,石墨握上她的手腕,察觉她翘起的食指有些异常,这才发现在鲜红的豁口,痂还是新鲜的。

    “应该是下午弄伤的,难怪我的手指有点累。”她没感觉到疼,但神经自动在活动间为她趋利避害地翘起了手指。这一点,倒也是神奇。

    秦甦说,“去哪儿?”

    石墨张望,问她:“咖啡店行吗?”

    秦甦垂眸,慢条斯理地贴上邦迪,动作间丝毫没露烦扰,但一抬头一张嘴,那股护犊子的迫切暴露无遗,“刚刚你说,‘要不再考虑考虑’,我觉得这么郑重的事情在咖啡店考虑不适合。”

    “哪里合适?”

    “去你家吧。”

    石墨显然意外。

    这一细节落进秦甦眼里颇为打击。要不是试图达成合作关系,秦甦应该已经臭脸了。换平时,她也不会这么主动。

    当然,石墨非男友非家人,这种迟疑无可指摘。男人么,你能指望他们什么?

    “不方便吗?不会你有女朋友吧!”

    “暂时没有。”

    “有男朋友?”

    “......”

    石墨说可以去,但进门前得让他整理一下。

    “可以啊!”单身居室嘛,突然袭击总是有些不堪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