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岸出来时,背心紧紧地勾勒住他结实的胸膛,颈窝处留着细汗,身上或多或少沾上了些别的alpha的味道,这让席锦心里产生了些许不爽。

    他过去很少来军部,席岸回家时,多半也是身着军装,形容体面。除却上次的意外,他从未见过席岸这副“不正经”的模样。

    想起刚才楚裕河说的alpha袭击事件,席锦的心情就更差了,他甚至有些怨怼地想:席岸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没跟自己说起过。

    他小的时候,席岸也如自己现这般大。

    那时他可是什么都会与席岸说的。

    席岸不知道两人的谈话,从训练室出来时,面色还很是如常。席锦乖乖叫了他一声:“哥。”

    “嗯,”席岸一边应道,一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圈,“在这里实习得怎么样,还适应吗?”

    “还行。”

    “这周末不能回去吧,”他将吸汗的毛巾从颈后拿了下来,“缺些什么,我顺便给你带来。”

    “……”

    席锦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楚裕河有些戏谑地插嘴道:“阿岸,就算小锦是你的弟弟,给来实习的学生开小灶,这不大好吧。”

    “基地又不禁这个,”席岸闻言,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再者,你当年好像也没你说得那么守规矩。”

    楚裕河听他揭自己的短,只好笑着告饶道:“哎,行了,我不说了。”

    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上的光脑:“快到晚饭时间了,你和小锦两兄弟慢慢聊,我吃饭去了。”

    语毕,还朝席岸讪笑着摊了下手,就离开了。

    席岸刚从训练室里出来,身上出了许多汗,兄弟俩说了几句话,他就去附近的更衣室冲澡去了。

    席锦想跟席岸一起吃顿饭,便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等他。

    房间里原先也没几个人,等席岸洗完澡出来时,只剩席锦一个人在那百无聊赖地看光脑。

    席岸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件休闲的底衫。他的头发还未吹干,湿漉漉地垂在额前,倒少了平日那副疏远感。席锦收起光脑,见席岸正预备往身上披外套,便道:“哥哥,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