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星无月,夜沉如水。
定北侯书房里原本总是亮到很晚的灯早早熄了,卧室里的灯火倒是明明灭灭闪了很久。
屋里声息紊乱,呜呜啊啊的响,周遭值夜的侍卫都面红耳赤,远远地避开了。
忽而,卧室里一道交叠的人影闪过去,油灯被撞倒在地发出“哐”的一声响,火光半死不活地跳跃两下,也熄了。
视野里彻底暗下来,晏惊棠被从床上抓起来,迷迷糊糊地按倒在桌子上,双腿被沈榷抓着压到肩膀上,腿上经脉都绷起来,几乎要折断了。
好疼啊……晏惊棠心想——腿疼,腰疼,下身更疼。
这几乎不叫性事,而是一场性虐待——没有任何的润滑和扩张,沈榷甚至连裤子都没脱,只是一撩袍子,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顶开了紧闭的穴道,自上而下,长驱直入地操他的穴心。
穴壁上细小的褶皱全部被撑开,撑裂,肉壁在那激烈的抽插下分泌出水渍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和血腥味儿。
“啊……啊……”晏惊棠微张着嘴仰面躺着,眼泪都被撞出来了,顺着泛红的眼尾往下滑,落入散乱的鬓发里。
垂落在桌上的手青筋暴跳着,抓着桌布,随着沈榷插入的动作一下一下收紧,又松开,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喘,好像濒死的人在求救。
“哭什么,嗯?”
细瘦的腕骨又被一股大力抓起来,晏惊棠弓着腰一下子又撞进了沈榷的胸口,身体几乎被打了对折,他痛得面色发白,口中发出了一声微弱至极的呻吟:“呃啊……”
沈榷低喘着去咬他的脖颈,揉他腰,在他耳边压着声音嘲讽:“哭什么?我每次操主子,不都是在促成主子的大业吗?主子该高兴,趁这时间再谋划点什么,再坑点什么人,有什么好哭的,是不是?”
他这么看似恭敬地说着,胯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有慢下来。
只浅浅抽出一截,再狠狠地操到最深——每次都这样,撞得桌板哐哐地响,几乎要立不住。
晏惊棠咬着嘴唇面色惨白,一句话也不说——都快被他操死了,哪顾得上什么谋划不谋划?
但这事儿确实是他理亏,布局时也早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沈榷没有拿刀子捅他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求仁得仁,无话可说。
可他越是一言不发,沈榷眼底的怒火就越重,动作的弧度也越来越大,抽出插入之间带得白沫四溅,撕裂的缝隙里滚出了血,又充作润滑,使得进出越发顺畅。
“嘶……好紧。”沈榷箍着他的臀揉,将他面对面抱起来,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