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声只是满不在意说了一声“嗯？”，对面的财务总监反倒腿软了。
他是公司的老人，顾总怎么“整治”公司的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因此顾莫声还没怎么责问，这边他就腿软的跪下了。
站着跟顾总说话太难受了，对于坐在轮椅上的大佬李总监也不敢直视，现在跪下了好歹敢抬头说话。
他刚才思想斗争了一番，就决定把小少爷全都供出来了，毕竟这么大的职务犯罪，他可扛不住。
李茂生把顾衍迟的指使全盘托出，对自己的犯错悔恨不已。
安静吃瓜的沈晗此时目瞪狗呆，顾某人说了啥？就“嗯？”了一下，对面的人直接滑跪全都交代了？
脑电波状态的沈晗表示很不能理解。
在她认识里的顾某人，一直脾气挺好的，比如自己给他换点不爱吃的菜什么的，从来不发脾气。
怎么在别人眼里印象这么差么？一言不合就得跪。
沈晗还沉浸在她的震惊里，而顾莫声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就让李茂生去办离职手续去了。
看来不来公司还是不行的，再继续在别墅呆下去，可能顾家的一些小辈就要当他不存在了。
可能是处理完了李茂生的事情，顾莫声后来的状态轻松了不少，再去其他部门的时候都和颜悦色了许多，等巡视完所有的部门之后，顾莫声离开公司回家。
沈晗吃瓜完毕，准备关闭和顾某人思维的连接，安安静静自己修炼。
然而还没等她“断联”，顾某人在脑内说话了：
“看戏看的还满意么？”
沈晗：看戏？什么看戏？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但她的脑内OS并没有敢传递，只是屏气凝息假装自己不存在。
而顾某人，也像只是试探，没有再继续询问追究。
一直到回到顾家，沈晗都小心翼翼，保证自己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发出过任何“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