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信吗,我和陈仁从很久很久之前就见过面了,可能是十几岁的午后,肆意奔跑的青春时光,又或者是更久之前,在我们还都不通人事的少年时期。

    这些我都不清楚,这是陈仁一个人的秘密。

    我回家了,你们上次骂的我太凶,我反思了一下,第二天就往家里赶,你们说的对,我们俩的事应该向长辈解释清楚。

    我先是回了趟自己家,想跟爸妈坦白这半个月跑去了哪。

    过程太繁琐就不赘述了,总之我爸妈的反应很沉默,我爸都快把烟灰缸堆的冒小山了,我妈也皱着个脸,他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后来还是我坐不住,我站起来说反正现在这件事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们不同意也给同意,反正这三个月我都要在那陪着陈仁,要不然他一个人在外地自生自灭?

    我妈伸着手指头骂我,她说我这话什么意思?是他们做长辈的不通情达理?还不是我自己作的孽?!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二百五玩意儿?!你们这样算什么?你这是还想和他结婚的意思?”

    我僵了下,扭过头说我不清楚。

    我是真不清楚啊,再说决定权又不在我,必须陈仁先点头不是吗。

    我爸爸暴起拿皮带抽我,我像个特种兵一样在家里上窜下跳,他说:“你们要是以后不结婚,你就别往人家面前凑!丢人玩意儿!”

    我妈跟着苦口婆心地劝:“这事是咱们欠陈仁的,但是婚姻不是欠不欠的问题,将来你成家了,你另一半怎么想?陈仁以后成家了,家庭美满,你一个前男友整天嘘寒问暖的,这又算什么??”

    我一时语塞,头皮发麻地夺门而逃了。

    我真是自作自受。

    比起我家里的鸡飞狗跳,去陈仁家我就老实多了,我先买了一堆礼物,最后疯狂给自己做了三小时心理准备才敢敲他家的门。

    我满脸堆笑地看着开门的陈仁妈妈。

    “伯母好。”

    砰地一声,门就把我关在外面了。

    没关系,我不气馁,哥脸皮自封宇宙最厚。我不死心的又按响了门铃,直到我自娱自乐拿门铃按出个欢乐颂,屋里的人才忍受不了地打开了门。

    陈仁爸妈像两座大山一样围在我面前,兄弟我咽了下唾沫,这辈子腿没这么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