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清宜与两人面对面，轻轻唤。夜间冷寒，离开篝火堆，冷的感觉更甚，寒意刺骨，清宜身体轻颤，双手环抱双臂。
“葬皇陵是我们楚家的东西，真正背下来的人是我，她什么都不知道。”楚君越轻声对夜锦道。
夜锦微惊，想了想道：“这么说……一直是姐姐在替她掩护？”
“是。”
夜锦望眼清宜，犹豫一下，对楚君越道：“姐，我知道你和清宜的关系不错，可一定要为了她掩护她一人，而帮秦天阳闯入葬皇陵神脉吗？”
“进葬皇陵不是为了掩护清宜，更不是要便宜秦天阳，相反，我进葬皇陵是为了杀秦天阳！”楚君越道。
“……我不明白。”夜锦低头沉思，感觉关于葬皇陵另有内情，这个内情她不知道。
“有机会告诉你，你先回去。”楚君越轻声对夜锦说一声，目光望向站在不远处的清宜。
“好。”夜锦看一眼清宜，从清宜身边走过，离开。
黑暗里，只剩下楚君越和清宜两人。
楚君越走到清宜面前，垂眼看清宜只着单衣，道：“怎么不披外袍？”
清宜忘了。以至于离开篝火堆，她才察觉今夜比她想象中的凉很多。清宜半低着头，轻声道：“没事。”
楚君越望着清宜，默一下，随后抬起手抚上脖间的衣带，欲解开外袍。
清宜伸出手按住楚君越解衣带的动作。这一下，她触碰到楚君越的手，她感觉到楚君越手的温度，还有那份温软的细腻。
清宜顿了一下，才道：“不用，回去就好了。”一只手从师母手背收回。
“嗯，走吧。”楚君越淡淡道，身子与清宜身子擦过，往回路走。
“师母。”清宜回身唤住楚君越。
“怎么了？”楚君越停步，侧身望向清宜。
“你和夜锦……”刚才楚君越和夜锦的举动清宜都看在眼里。一直以来，楚君越和夜锦向来互不亲往，今日如何变得亲近了。联想起在船上的对话，清宜心里疑问，难道夜锦和师母真的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