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克当天下午就赶回了老宅，张婶做了一桌子菜，结果到了晚上八点半点乔聿北还没有到家。
桌上饭菜早就凉透了，乔克坐在餐桌那头，眉头皱得更夹死苍蝇。
桌上的汤，被张婶端进厨房不知道回了几次锅，鲜汤生生热成了残羹。
“先生，要不您先吃吧，北可能有事耽搁了，这粥再热就不好喝了。”
乔克看了看时间，终于拿起了筷子。
桌上的菜都是他喜欢吃的，张婶花了心思的。
“没做几个他喜欢吃的吗？”他喝了口粥，声音淡淡。
张婶一愣，反应过来的是乔聿北，连忙道，“先生您……不知道吗？您跟北的口味几乎一模一样，这也是他喜欢吃的菜。”
乔克筷子一顿，满桌子佳肴，突然有点食不知味。
他只知道这个儿子，像极了他的太太，却从来都不知道儿子的喜好跟口味竟然同他那么像，就然脾气，都跟他年轻时候如出一辙。
嗓子像是梗了东西，突然就没了胃口。
他喝了两口粥，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起身道，“菜给他温着吧。”
“诶。”
乔聿北直到十一点才回来。
张婶听见院子里狗叫，就披着衣服起身了。
玄关灯亮着，乔聿北正在换鞋，张婶开了客厅的灯，疾步走过来，帮他接过外套，“怎么回来这么晚？”
“有点忙，”乔聿北活动了一下脖子，“家里有吃的吗？”
“有！当然有，张婶都给你留着呢，你快去洗手，我这就去热一下，马上就能吃。”
乔聿北“嗯”了一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