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凤清时和白书再次来到废弃工厂。

    这次,只有他们二人。

    像在红运山一起探寻福尔马林池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两人依偎在一起。

    凤清时离开白书的怀抱,便踏上一块木板,扫视了一圈。

    几天前,这里还鬼哭连连,没想到此时安静得恐怕掉根羽毛都能听到。

    “我都说了没什么情况,你偏偏不信,”白书轻笑着上前,白色锦袍离地只有咫尺的距离。

    “抬高些,脏,”凤清时看不过去,上去便把白书的袍角塞到裤腰带处,“没人给你洗。”

    “娘子不给我洗?”白书明显很享受凤清时的关心,“娘子若是不给洗,那就让它一直脏着。”

    “贫!”凤清时白眼,小手轻滑过白书腹部,“塞进去不就行了?天天穿个白袍吓唬人。”

    耍酷装帅也该穿黑衣,偏偏一身白。

    此时四方的天地,空荡荡的,只有几块木板,随意散落的破衣物。

    有些房屋可能因为经久失修,所以倒塌在地,房子露了半边天。

    一阵夜风吹过,白书赶忙上前搂住凤清时。

    凤清时顺势钻到他怀里,温暖顿时袭来。

    “夫君日后给我暖床可好?”

    白书斜了眼乐不可支的凤清时,“收费。”

    凤清时嘴角微抽,收费?睡自家夫君还收费?

    “难道让我白暖床?”白书煞有其事的说道。

    当然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