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裕瑚鲁家看着她一步升天,心中嫉羡不已,如何能放过这得来不易的机会?

    更何况她不是没有打压过彩玲的。

    谁叫她容貌着实出色?

    她当初赶在彩玲前承宠,也就是占了年纪大,长开了的便宜。

    所以,后来,她有意无意地,就将彩玲安排个不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差事,最后甚至将她分到了景阳宫。

    没想到,她却因此起来了,还敢和她叫板了。

    “行了,少不得要按她说的那么办了,两日后正好是妃嫔聚首之时,虽然急了些,但加紧布置,倒也没什么。”

    只希望不要出了纰漏才好。

    听彩玲之前说,好几只老旧了的簪子她都直接报了遗失,足有七八个,应当不会特意注意那支木槿花的。

    她偏头,问着茉莉,“那人可骗过了?”

    “前些日子,奴婢叫人装作景阳宫的宫女,趁着那和靖嫔有意议亲的侍卫落单,将那簪子偷偷扔在了他面前,已是特意叫他听到了那是靖嫔的发簪,他捡起来了,并且已经买通了和他一起当值的侍卫,便是他不拿着那簪子,到时候也会出现在咱们眼前。”

    听到这儿,乌雅贵人面上才露出一丝笑容。

    “现在,万事俱备了。”

    听到了茉莉的转述,她也晓得,彩铃这个状态,属实坚持不了几日了,已经是歇斯底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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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乾宫,佟贵妃坐在上首,面容严肃,逡巡着众人。

    “本宫知道,宫中生活无趣枯燥,许多姐妹难见天颜,心中愁苦难抒,”她顿了顿,视线从上到下,落在了富察舜华的身上,“但是,你们也万不该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这话说的,许多人都是一头雾水。

    宜嫔是个性子直爽的,闻言冷笑道:“贵妃这是何意?话也别说的太过遮掩,咱们姐妹,听不懂,也受不起这盆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