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沈寻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金元宝，然后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
“？”
燕婠坐在雕花小木桌对面，眼眸弯了弯：“送你的，喜欢吗？”
这小元宝金灿灿的，多可爱啊，一说送礼物燕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金元宝。
站在背后边服侍的玉娘抿了抿唇，努力把笑给憋了下去。
我的个好姑娘哎，让您送礼物，您怎么直接送九殿下钱了？
沈寻沉默了一下，将金元宝捏在手心里，然后说：“喜欢。”
“那我以后每天送你一个好不好？”
燕婠笑盈盈地捏了一下他的脸蛋，毫不意外地得到了沈寻的一个点头。
真的好乖啊，燕婠再次在心里想到。
吃完早饭，沈寻就该收拾一番去太学上课了，临走前他突然拉了拉燕婠的衣袖，燕婠递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是第一个吗？”沈寻问。
他是第一个收到礼物的吗？
“嗯？”燕婠刚开始没听懂，但看着沈寻，突然福至心灵明白过来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嗯。”
燕婠从小被养于高阁，身边都是宫人仆从，就算给了什么物件下去，那不也叫送，叫赏。
所以论送人东西，这还是第一次。
沈寻的话还是不多，只是嗯了一声，将金元宝收拢在手中，指腹细细磨蹭了一下元宝的表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刚刚那个问题他没过脑子，一下就问了出来，其实是不是第一个他都没资格去问，他也不想知道。
左右不过是用来哄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