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管家痛心疾首地大叫着,“不是奴才的错不是奴才的错啊”
方六郎双眼落寞,回想起这几日的一切,他大手覆上自己扁平的腹部,狠狠一抓衣襟,内心不禁五味混杂,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默默地影响了这么多人一滴悔悟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滑落
京兆尹:“管家乃是此案始作俑者蓄谋诱拐孩童,罪大恶极不得姑息明日午时,与男仆一同处死来人带下去”
官差们将一众犯人带离大堂后,堂内的气氛依然凝重,京兆尹频频看向三位贵人,一时无人说话直到
“不可姑息”言漠一拍桌案,盯着京兆尹叫道,“没想到,管家竟是耳边低语的恶魔,人心远比药物更可怕别被那颗心吞没了”
京兆尹知道对方在暗示收受贿赂一事,他心中打鼓,汗如雨下
“心就那么小”兴王来到言漠身旁否定道,“它怎么吞得下一个人呢”
“贪心不足蛇都能吞象”言漠望向兴王,“方公子爱美色的心让他肆无忌惮,管家想要控制别人的心让他化身恶魔,指引凶手作案你说一颗心能不能吞下一个人”
兴王思索着,望着京兆尹一派天真道:“好像有道理不过你为什么对着府尹大人喊呢”
“走罢,我们该回府了。”奇铭与太子拉上兴王往外走,言漠再次投给京兆尹一记眼神刀后才跟着出去了。
京兆府一时陷入混乱,清醒的官差没有几个,京兆尹赶紧组织人将意识不清的官差们好好安顿了
杨迷途趁乱捂住口鼻,躲着狱卒的目光,从狱中逃出,轻功一展,飞出围墙
其他人早早等在京兆府大门外,远远见到言漠几人出来,赶紧做好准备
等大家就坐后,马车上的齐运终于醒了过来
“嗯我这是在哪发生何事了”齐运张望着,“凶手抓到了案子结了吗”
“你肯定猜不到结果”兴王抬起下巴甚是自豪道。
齐运一脸懵:“结果凶手不是男仆吗难道是方公子”
马车在岚伯与陆九的驾驶下稳稳前进,一众人看着齐运偷笑,就是不回答
杨迷途从小巷中探出头来,悄悄跟上马车,一个踏步,越上车顶,安稳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