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是故意的吗？”
余恒刚说完，就觉得他这句话白问了，因为全班同学的眼神，几乎和江珅一模一样，表达了“你就是故意的”意思。
不过错确实是在他，余恒也推脱不掉。
轻叹了一口气，余恒好声好气地对苏柏说：“要不我再给你买一件？”
他话音刚落，教室的另一个角落里就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是在显摆你有钱吗？连洗都不洗，还直接买了。”
“……”
余恒无语。
他是觉得那么一大片的墨水，肯定不可能彻底地清洗干净，与其如此，倒不如直接买一件。
“不用了。”
“嗯？”有些诧异地回眸，余恒看到苏柏好看的侧脸。
“我带回家洗一洗就好。”
和余恒想象中的不同，苏柏的声音有些淡，即使少年的语气中带着一些烦躁，但整体声线却是温柔的。
这声音就像一把小刷子一样，挠得心里有些痒，让余恒不禁想到了他之前养过的一只猫。
像是没听出来苏柏对他的不悦，余恒弯腰把身体凑近，说道：“这样不好吧，还是我带回家给你洗吧，毕竟也是我弄脏的。”
“不用了。”
苏柏侧了侧身子，看起来有些反感余恒的接近。
“对啊，苏柏都说不用了，还带回家洗，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珅不屑地看向余恒，鼻孔就差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