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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的身份和良好的教养让她一时半会儿不能拒绝。
毕竟先例一开，后面的都不可避免。
“也要签名合影吗？”
妖皇没有开口，只是双眼直勾勾看着纪玖。
纪玖：？
这……
也不说话也不提要求，谁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你。”
“原来是你。”
“什么？”
纪玖压根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
也不认识这个人。
小叮当喜欢一个女艺人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并且因为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少嘲笑对方。嗤笑小叮当没有头脑追星，却从来都没有好好看看他喜欢的那个艺人。
偶然有两次看见小叮当在看纪玖的节目也不过是一晃而过。
在舞台的纪玖不像现实内。
不管是从妆容还是气场，都不一样。
现实中的纪玖依旧漂亮，只是更多了一丝烟火气，显得更让人比较亲近些。
如今，当眼前这张脸和记忆中那张对应起来的时候，妖皇心中闪过一丝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