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之后,容青的性子变得更沉静,也更听话。

    无论月烬提出多么丧心病狂的要求,容青都会尽力去办。

    仿佛所有心气,都在那一场公开调奴之中磨灭,真的成了无知无觉的奴畜。

    那日之后,萧族虽仍然对月烬以礼相待,接待的人却明显是皮笑肉不笑,用各种理由将月烬看守在萧族之中,等候萧若华发落。

    月烬却并不担忧,他调教贱奴,与萧若华有什么关系?

    萧族只要还要脸,就没办法对他做什么。

    月烬每日饮茶看书,调教贱奴,心境平和无波。

    还解决了一桩忧心之事。

    在他看来,容青惯会讨好勾引,每日相处之下,他的心境竟隐隐有所动摇。

    如今容青既然在他的手中低贱到了污泥里,月烬心中的一缕绮念自然就有了归处——如此肮脏淫乱,自然不配让他动心。

    区区贱奴,何德何能,乱他心绪?

    月烬这边的心气理顺了,萧若华才刚刚携胞弟从奇幻谷回来。

    底下的人不敢不说月烬作为,又不敢全说。

    毕竟眼前之人如此尊贵,那些肮脏的、不堪入眼的事情,说出来都是在玷污萧若华的耳朵。

    所以最后,纠结之下,萧若华虽隐隐察觉了不太对劲,但在属下半遮半掩的话术之中,只知道月烬以赔罪为由,公开鞭打了与他面容相似的贱奴。

    萧若华确认了一遍:“是那日闯入铃兰雅阁的贱奴?”

    “就是他,大公子,月烬实在太过分了,他是故意公开惩处那个贱奴来落您的脸面。”属下愤愤不平。

    萧若华尚且心态平和:“我让他娘等了那么久,他报复回来,小孩子气性。”

    话是这么说,萧若华当天晚上就提着剑,闯进了月烬下榻的院落,将月烬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