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仆敲门之时,正扰了窟主的好事。

    他摁着身下奴隶的柔韧腰身,将性器抽出来,栾云裸身替窟主整理凌乱的衣衫。

    “什么事?”窟主语气不悦,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拧着栾云红肿的乳头。

    “禀主人,楼中有奴妓伤了贵客。”

    窟主语气不悦:“这等小事也要烦我?”

    “伤人的奴妓是蒲草,他执意不肯接客,因此伤人,只是,那恩客似是月族之人,奴听到蒲草称他为,月烬。”下仆陈述了前情,试探道,“是否要依循旧例,赔偿贵客,罚没奴妓灵石,降品阶?”

    栾云手指在窟主的衣衫上停顿了一下,插话道:“主人金口玉言,允了蒲草不必接接客,既然不是蒲草自愿,那就是恩客强逼。好生无礼,把他打出去。”

    窟主指尖挑起栾云的下颚,笑道:“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替我做主了?”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身子金贵,被我肏了个透,就又敢自作主张了?”

    栾云的脸上还带着被滋润的红晕,此刻呼吸一滞,只是被主人捏着脸,又不敢真正跪下去。

    “奴不敢。”

    窟主冷眼看他又做出低眉顺眼的情态,吩咐道:“自己去取了黑纱遮掩面容……你想替蒲草求情,就别怨我不肯给你体面。”

    栾云侍奉窟主许久,明白这是又要找理由折腾他的意思,窟主的手段虽然素来难熬,可栾云早已习以为常,如今尚且记得叮嘱他遮掩面容,栾云甚至还能尝出一点甜意,露出一个又可怜又温顺的笑容:“是,主人。”

    栾云服侍着窟主换上衣裳,自己匆忙披上外衫,将长发从微带潮湿汗意的后背撩出衣衫,又用黑纱遮掩了面貌,就低头跟在窟主身后,处理这一起奴妓伤人的恶性事件。

    ……

    容青伤了月烬,却也没想过自己能捞到好处,无论身份地位还是灵力修为,容青如今都要矮了月烬不止一头。

    完全就是逞一时之气。

    只是以他的修为资质,想要报复月烬,遥遥无期。

    所以容青被拽着如缎长发拖行的时候,心中没有多少意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