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被人抬出桔梗房间,用药汁溶了一身蜡油,又梳洗干净换上了整洁的纱衣。

    房门被用力推开,子茶衣裳湿了大半,脚步匆忙赶到容青身前。

    “子茶姑娘,你这是?”容青指了指子茶身上的衣裳。

    子茶摇头:“没什么,听说月奉恩也进了桔梗的房中,我找了个机会出来。你没事吧。”

    容青微笑摇头:“我没事,有桔梗姑娘帮着我呢。”只是脸上被打肿的痕迹告诉了子茶事情没有容青说的那么轻松。

    子茶却只能点点头,小声道:“人没事就好。”

    容青点点头,将纱衣的系带系紧,打了个死结。

    下仆道:“蒲草,该过去了。”

    容青点点头,镇定地对子茶说:“子茶姑娘,你换了衣裳也快回去吧。”

    子茶点头,目送容青离开,忽然捂着嘴泣不成声。

    ……

    桔梗的房中角落里拉了一根粗长的麻绳,麻绳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似乎被不明的液体深深浸润,满溢的液体缓缓向地面滴落。麻绳粗糙并不平整,每隔一段就虬结出许多疙瘩,从低到高逐渐增大,最开始只是一个鸡子大小,到高处之时已经是拳头大小,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令人望之生畏。

    容青被人剥了一身细纱,露出伤横累累的皮肉。他被牵引着跨过那根半人高的粗绳,又被掰开臀缝,让那粗绳深深勒进臀缝之中,两边绳子渐渐抬高绷紧,容青的下半身被紧紧勒着,粗绳的毛刺扎进会阴的嫩肉,又勒紧了屁眼。

    “这,这是什么?”容青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这麻绳粗粝,抵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毛刺扎在皮肉伤,只是静止不动,就让容青恨不得伸手去抓一抓下体的皮肤。

    下仆将容青的双手向后反剪,用麻绳绑在身后,朗声道:“奴妓噤声,两壁夹峙,隙缝如一线,方为一线天。贵客点了这一线天,就是要你磨穴走绳,好好磨一磨你的性子,夹紧了!”

    容青尚且来不及害怕惊悚,就有两个奴仆将两侧粗绳再一次抬高,如今麻绳绷紧,狠狠勒在两腿之间,几乎如一道钝刀子自下而上,要将他割成两半,容青被迫垫起脚尖,努力抬高身体,直到容青几乎站不稳身形,脚尖点地才能勉强维持姿势的时候,下仆才吩咐了人将吊绳挂到滚轮上。

    容青双腿崩的笔直,两块臀瓣也用力绷紧,将麻绳紧紧夹在臀缝之中,那麻绳前后穿过容青的双腿,几乎要将容青整个人从胯部吊起来。

    “两峰耸峙,一线如天,难怪名为一线天。”桔梗的客人赞叹了一句,“还是公子慧眼,才让我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