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摇头:“不可。”

    萧若华道:“我萧族家风清正,容不下一个一心魅惑求宠的奴仆。”

    萧若因正在为能够除掉容青而高兴,脸上露出了笑意,又强行忍住,因此表情古怪,反倒像是在叹惋自己识人不清:“我虽从前与这小奴交好,可这小奴心思不正,已然渐渐疏远,如今他竟为了荣宠,能做出这等事情,是留他不得了。”

    仙君冷了脸:“容青爬上的是本尊的床,本尊是说不得话了吗?”

    萧若华道:“此事是我萧族内务。”

    容青心里一紧,还是想要解释:“奴真的是被人灌了药,才会爬上道君的床。”

    这时萧若华鄙夷道:“你是不敢承担罪责,才被人灌了药。”

    仙君皱眉:“杖毙容青,过于苛烈,本尊不允。”

    萧若因摇头:“道君是被这小贱奴迷了眼,他一贯会装乖讨巧,最是会讨好人,道君在床上肏得爽了,自然会被这小奴迷惑。”

    容青哭道:“小少爷,你不能侮道君清白。”

    萧若因冷哼:“既然肏了你,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你是敢将床单脱了,让人瞧一瞧你被肏烂的穴眼?”

    仙君道:“本尊既要了他服侍,便不会容你们杖毙了他。”

    萧若华见仙君固执,想到当事人都不曾追究,自己一心将他杖毙似乎也过于残忍,便松了些口:“既然道君替你说话,我可以不杀了你,只罚你不守本分,只是日后,你来我院中服侍,不准再跟着若因,免得带坏了他。”

    萧若因着急,这怎么能行。

    若是让萧若华与容青长久相处了,岂不是可能发现容青才是萧族二少爷。

    他心里狠狠地摇头,很快又想出一个法子。

    “兄长,容青毕竟服侍过我,尚且留有几分情分。”

    “他既然一心仰慕道君风采,才会做出爬床之事,不如,将他赠与道君为妾,也算成全他一片痴心。”

    萧若因抬眼,满眼纯然,又像是遮掩一般,“我不是不放心兄长您会一时生气,杖毙了容青,只是容青毕竟服侍过我一段时间……我不愿如此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