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簪彻底送入容青的贱根之中,仙君又为他在簪头上挂上银铃,拆解了乳头上牵引的银链,见他上下三处都装饰了银铃,才放过了容青。

    道:“今日就到这里,铃铛都不许拆,本尊要你时时听着铃声,牢记自己的身份。”

    容青半天才从疼痛之中缓和过来,如今他尚且不知道,仙君让他佩戴的木簪也是浸润了淫药,只是效用需慢慢释放出来。

    他忍过了木簪插入尿泡口的疼痛感,夹着腿站起来,给自己穿上了衣服。

    只是侧过身了一会儿,仙君就已经消失不见。

    容青呆站了一会儿,忽然蹲下,哭得泣不成声。

    只是他向来习惯了往前看,将经历过的疼痛放到身后,这样才能有勇气面对可能更惨淡的未来。

    所以他只是哭了一会儿,知道没有人会怜惜他,就擦干了泪水,站起来,推开了门。

    容青第一次受教,铃兰雅阁中的众人都不曾见过贱妾的礼节,因此都十分好奇,目光是不是瞥向他,见他还能站着走出来,便觉得这名声凶狠的调教也不过如此。

    可是等见到他夹着双腿,不敢走路的模样,又听到从容青身上传出来的铃声,又纷纷露出了轻蔑的微笑。

    容青面无表情地路过这些不知所谓的看客,却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从前他每天都有要做的工作,还要时常去明辉尊者那里服侍。

    如今萧若因让他专心备嫁,给他免了铃兰雅阁的活儿,他身下又入了簪,行动起来铃声不断,实在不堪,不敢前去拜见仙君。

    容青十分想躲回房中,可如今只是刚刚开始调教,他就羞到藏起来,以后又该如何是好?

    如此想来,他索性去找萧族的老人,请教婚仪需要做的准备。

    然后被嬷嬷一顿抢白:“你并非为妻,只是去当贱妾,本就是伺候人的东西,要什么婚仪?自己收拾了东西,住过去就是了,还想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吗?既想要婚仪,何必给人做贱妾?”

    容青被羞辱了一顿,睫羽颤了颤,才又开口问:“我虽是去当贱妾,纳我的陵光道君却贵重无比,嬷嬷,我一心尊奉他,即便我是去为妾为奴,也不想让礼节那么难看,落了道君的颜面。”

    嬷嬷上下打量了容青几眼,见他似乎没有说谎的样子,语气才好听了一些:“既然不想玷辱了道君,你何苦去爬床?辱没了我萧族清正之风。”

    又是被羞辱了一顿,容青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