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淋浴间的水龙头下，晏霜一手按压小腹一手撑开肉穴用手指和水流把身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全部清理了出去，关掉水流时他忍不住想到这其实没什么用，假如已经受孕的话就算洗得再干净也没法把胚胎也洗掉。
晏霜不知道自己被送进医疗舱的时候有没有被注入避孕药物，但他很确定自己在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避孕措施。
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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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怀孕了，”薛琮垂下眼睛，双手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对不起。”
穆溯之的面前放着一份检查报告，他已经快速浏览了一次，薛琮说完后他又开始逐字逐句地读第二遍。
两次得出的结果是一样的，面前的Omega感染了某种未知病毒，生殖腔出现了和Alpha以及部分Beta相似的萎缩现象，无法再孕育子嗣，至少在疫苗被研发出来前不能。
这不是穆溯之今天看的第一份检查报告，它们的主要内容都是一样的，首都星系的几颗星球上突然爆发了一种只针对Omega的感染型病毒，每个被感染的Omega都出现了生殖腔萎缩的症状，不过这种病毒似乎对已经怀孕的Omega没有任何影响。
穆溯之安抚了薛琮几句，少年勉强笑了一下，表情还是很苦涩。Alpha站起来走到阳台上去联系自己的家人，询问这次突发事件的更多信息。
“CGA协会已经开始分批次对系统内有记录的药剂师进行停职查办了，”他的父亲说：“但这事恐怕是没有在协会登记过的药剂师做的，很有可能还是外星系的人，他们有所收获的可能性不大。我安排了人跟进疫苗研发的进度，应该不需要很长时间，让你的未婚妻不要太有压力。不过保险起见，我会安排一个没受到感染的Omega或者Beta帮你们做代孕。”
最后一句话让穆溯之停顿的时间多了几秒。
“溯之，怎么了？”
“……没事，”他很快回神，没有对这个决定表示异议，“我跟薛琮说一声，他很懂事，不会反对的。”
说服薛琮不是问题，穆溯之想，说服青栎和姚洛神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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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真的吗？”姚青栎第三次确认道。
“嗯。”穆溯之点头，“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上次还是你说要搞大他肚子的。”
姚青栎立刻说：“我那是兴头上瞎扯的！”
穆溯之冷静地说：“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