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打开车门冲下去,气都来不及喘匀,一把就抱住了喻言。

    夏日里的蝉鸣声吵闹聒噪,喻言住在闹市区,旁边甚至还有没收摊的小贩的远远叫卖声,可秦弈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喻言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格外清晰。

    半晌之后,喻言才慢慢推开他,“谁准你动手动脚的。”

    “对不起。”

    “…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有吗?”秦弈闻闻自己,可能是自己和自己呆久了根本闻不到,但他这几日消毒换药确实可能被消毒水腌入味了。

    秦弈抬手闻自己手腕衣袖的时候,又被喻言看到了他手上的针眼。

    “你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到请三天假。”

    “就…发烧了。”

    “撒谎。”

    秦弈也没想到喻言这么精,但反正就算喻言不信也没办法,他总不能…

    还没想完,秦弈就被喻言扯了领口撸了袖子检查。

    他还真扒衣裳!

    毕竟喻言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秦弈连他一根指头都碰不到,哪能想到喻言要么就不动手,一动手就扒衣服。

    秦弈跟个被调戏了的小姑娘似得抓紧了自己的衣领,脸都有些红了,“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喻言松开他,眉毛却皱了起来,“谁打的?”

    “你要给我报仇吗?”

    “你说说为什么打起来。你占理的话我考虑一下。”

    秦弈的心又飘飘然起来,虽然有前提条件,但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喻言无条件护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