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工藤新一所要求的,她全程都陪伴在他身边。

    按响呼叫铃后医生赶来,他们估计也闻到了屋子里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再加上狼狈不已的工藤新一倒是不难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给扎了一针之后看着毛利兰的眼睛有些犹豫的说,差不多到时候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大意是工藤新一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在闹下去可能会留下长期的病痛,说结合的事情还是等养好身体再说。

    毛利兰静静地听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医生略带犹豫的再三嘱咐后,屋子里再一次只留下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两人。

    因为按照工藤新一现在的状况来看,屋子里人员太多反而会造成他身体的应激翻译。

    但……

    即使是留下自己,看上去似乎是更加糟糕啊。

    她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着的工藤新一,看着刚刚才换好的新的干净的床单。

    她觉得有些烦。

    说不好是看着陷入痛苦的工藤新一而来的烦躁,还是仅仅只是担心那刚刚换好的传单。

    她伸手去拽工藤新一。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是汗津津的,她皱了皱眉,但还是将工藤新一拉了起来。

    那双眼睛可以算得上是惊恐的看着她。

    她对上了那双眼睛,绝的她得给自己的行为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想了想,“医生说你得下来走走。”

    她低声说到。

    “这样下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