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大、好满!嗯~好舒服、嗯~瞻儿....哦.....瞻儿.....”

    顾嘉平这段日子养得肌肤雪白,脸颊微微丰润,又是舒爽又是难受地轻轻摆头呻吟,和年轻帝王紧紧相贴的肌肤潮湿火热。

    他在祈求着多一些,再多一些。

    “瞻儿....进来些.....再进来些啊.....嗯~好难受.....空、空得很瞻儿.....”

    邵煜瞻搂着爱人清瘦的脊背,轻飘飘的身子让他不敢乱来,他柔声应了,将怀里软成一滩水的先生贴得更紧,又是爱怜有时渴望,“好。”

    许久未曾进入的花穴紧致娇嫩,虽然在邵煜瞻轻缓地碾磨之下逐渐适应了涨大得可怕的龟头,凹陷的冠状沟卡在湿腻的花唇处,一种紧紧嵌合的感觉让顾嘉平心里安定了不少,身子也不自觉更加放松。

    “嗯....哦.....哈啊.....”

    他神情迷离,十分享受,白皙无力的腰腹绷紧,可怜可爱地轻轻挺动腰肢,力气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呃——!”

    小穴出了那么多的水,没有被大肉棒造访的深处穴肉叽叽咕咕淫荡地发出滑腻腻的水声,顾嘉平以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可是比龟头更粗大两圈的硬涨肉棒寸寸钉入的时候,他又难以控制那一瞬间汗毛倒竖的恐惧,柔若无骨的身子下意识往上一挺,无力扭动着想要挣脱。

    “我出来!我出来嘉平,别怕别怕。”

    邵煜瞻被他这一叫也是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搂着身子簌簌发抖的顾嘉平温声安抚,可是因为爱人柔软细腻身子的扭动,埋在穴里的大肉棒却愈发坚硬了,甚至在湿软泥泞的穴内就又涨大了一圈。

    好像兜头淋下来的,不是暖热的淫水,而是促进淫物生长的圣水。

    “不要....不要.....啊!呃~痛、呜呜.....不要....瞻儿!不要走好不好!”

    他痛得满头满脸是汗,浑身细细地抖,清淡美丽的面容更是被泪水淋湿得模糊了,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怜又飘摇。

    偏偏一声声疼痛的低泣中还夹杂着倔强的坚持,叫邵煜瞻又是叹气,又是心疼,抚摸着人瘦得硌手的脊背,缓缓开口:

    “乖,听话,嘉平,你身子还没好呢,我们等一等,嗯?好不好?嘉平听话,不要任性,好不好?”

    这分明是从前他哄年幼的邵煜瞻的话。

    那时邵煜瞻不受宠,经常被其他皇子,甚至跟着他们的小太监明里暗里欺负。他一个皇子被欺负,左不过是缺衣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