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要说了！”许晗晶莹的眼泪从眼尾滑落，在他心里，俞朝一直是一位有些严厉的哥哥，然而俞朝现在却亲手撕破了这层遮掩的布。
俞朝这次倒听进去了，果然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找到阴蒂的位置，然后用指腹不断按压。
“哥哥，别这样！”许晗全身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腕好像被手铐磨破了肌肤，泛起疼意。他不计后果地想把这个让他伤心的哥哥踢走，想让他把他卑劣的手指拿出去。
俞朝抽出自己的手指，往后退开了些，一只脚踹向他的胸膛，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细瘦的脚腕。
他的手跟铁钳无二，许晗挣动不了，脱力后慢慢地停了动作。
“冷静下来了？”俞朝幽深的眸子盯着他。
许晗见实在收不回自己的腿，又把脑袋转到一边，缄默不言。
俞朝放下他的腿，到床脚的一个购物袋里挑挑拣拣，找到一个瓶子握在手心里，拧开后朝许晗膝行过去。
察觉到有人靠近，许晗转头来看，俞朝直接上手捂住许晗的嘴，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把瓶口放在许晗鼻下。
被捂紧嘴的许晗被迫吸入带有汽油味的空气，他惊慌失措地看着俞朝，不知道他到底给自己闻的是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俞朝见状连同他的鼻子也一起掩住了，许晗左右摆动脑袋，但俞朝的手还是紧紧地捂着他的口鼻。
见差不多了，俞朝松了下手，把瓶口再次放到许晗鼻下，尽管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深吸了几口气。
俞朝见许晗身体不复紧绷，眼神迷离才收手。
许晗脑袋变得昏昏涨涨的，像没睡醒一样，他想抬抬腿，愕然发现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劲了，整个人像飘在云层中。
俞朝把瓶子拧好后随手放在床头柜，他着迷地抚摸上许晗的脸颊，然后状似轻柔地给他擦了擦眼尾的泪水。
“……哥哥，不要……”许晗止不住摇头，哭得更凶了，长长的眼睫毛湿答答的。
“小晗，哥哥喜欢你，你也喜欢上哥哥，好吗？”这是俞朝二十一年来的第一次告白。
“我们……是兄弟……这样是不对的……”许晗努力保持意识清醒。
“我其实一直把你当童养媳。”俞朝垂下脸，在许晗的唇角吻了一下，然后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不过，你要是真想当我弟弟，那我们就乱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