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所有人？”
车上太挤，有人下了车，苏菡一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对。”陆湛霖半点犹豫都没有。
若不是为了这些人，他家小姑娘一定不会有事。
她不是那种弱到需要人保护的人，相反，她很厉害。她想逃，就一定能逃的掉。
如若苏菡一为了保护他们出现意外，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苏菡一笑了起来，她都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的想法居然惊人的相似。
但她还是拍了拍陆湛霖的手，安慰：“放心，我不会有事，我永远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
“嗯。”陆湛霖应声。
他还是更喜欢自私冷漠一点的她，至少不会为了别人去冒险。
听出陆湛霖语气中仍有些不悦，苏菡一又道：“别气了，我是觉得自己能做到才做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身上有血腥味。”陆湛霖毫不客气的拆穿。
不同于丧尸带着腐臭的血腥味，是人类的血腥味。
在腐臭味道的遮掩下，并不清晰，他离得近才分辨出。
苏菡一没嘴硬，从善如流道：“那你放开我，我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去吧。”陆湛霖松开苏菡一，下了摩托车。
苏菡一也下了车，顺便收进空间，见陆湛霖眉头微蹙，又解释：“那样的厮杀，不受伤才不正常。”
“我知道。”陆湛霖附和。
所以他才忍着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