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任由容契在他胸口不痛不痒地发泄,继而又一把抱起了对方,熟练地从对方身上摸出了钥匙。

    容契还没反应过来,家钥匙就落在了宋彦手中。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宋彦这种在后街吃得开的,恐怕早就是个惯偷了。

    他还没来得及愤怒,宋彦便开了门,随手一推,便将他推倒在屋子的地板上。

    容契身上的伤还没愈合,冰冷的地板撞得他浑身钝痛不止,他被逼出了脏话,愤怒地喊起来:“操你妈,你纯纯的有病吧?!”

    “砰!”宋彦关门的声音很大,震得容契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窄窄的窗子投进夜色,宋彦背对着那束光,看上去无比恐怖。

    “我和你说过,不要去酒吧了。”宋彦的声音依旧很冷,但相比之前,少了些柔和谦逊,多了些难以抑制的愤怒。

    容契把下唇咬得生疼,半晌蹦出来一句:“你管我呢?”

    一只手忽地伸过来,抓着容契的脑袋,几乎就要再撞到墙上,却又停了下来:“我要是不管,他们会杀了你。”

    容契来不及哀叹自己的疼痛,面对宋彦绝对的力量压制,他止不住地颤抖,却还是颤巍巍地笑道:“那现在是怎样?你救了我,我要对你感激涕零,然后任由你杀了我吗?”

    这一句话让宋彦愣住了,他渐渐松开了手,容契却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

    那颗沾了血的脑袋,用力地在他胯下蹭了蹭,染得他裤子上一块暗红,血腥味和情欲迸发的咸味,逐渐地弥漫开来。

    胯下的人儿粉白交错,又布满鲜红,凄凄惨惨的,让人看了不禁想起红楼梦里的尤三姐。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可容契偏像是不信这种命运。

    他倒下了,也还要从血泊里爬起来,抬着眼睛,上挑的眼角张扬地勾着对方的魂:“你要我这条贱命有什么意思,还是操烂我吧。”

    “操得我下不了床,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或者把我锁起来,看我欲求不满,只能对着你发骚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