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终于到了临产之日,下腹阵痛袭来,家里派人传了消息去内阁给首辅大人,他丢下手上公务急急赶了回来。早有两位产婆和r娘在家里候着,他到家的时候蓝鹤还未开始生产,一手捧着肚子坐在那里喝冰镇酸梅汤。

    “夫君,快来尝尝,青黛做的这个酸梅汤可好吃了!”

    她喜笑颜开地招呼他,容sE如芍药盛放,手摇冰撞瓷碗琮琤,乌云坠珠轻颤。

    可边上围着的一群婆子丫鬟,一个个都绷着脸如临大敌,只有她乐颠颠地格格不入,随X不羁看不出半点产前的紧张害怕。

    “胡闹,你不是已经开始阵痛,快要生了吗?怎么还坐在这里喝冰饮?”

    公主殿下胡闹,除了龚老爷谁拦得了她?即使是首辅大人也未必拦得了,他本来焦急,方才却被孕妻惊YAn,训斥她的口气都软了三分。

    “我想喝啊,而且阵痛也不是一直疼,疼一会儿歇一会,b如现在就不……额……疼……”

    她话说了一半,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手抓着桌沿咬牙隐忍腹内疼痛,关节压得惨白,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龚肃羽看她的样子哪里还舍得再凶半句,大步跨上前去搂住她给她抚背,好让她稍微舒服些。

    “呼——”阵痛过后,蓝鹤长吁一口气,对龚肃羽勉强笑笑,“就是这样,一阵一阵地疼,也还好,能忍得下。现下还没见红,羊水也没破,孩子出来还早呢,爹爹坐下来陪我吃点东西说会儿话嘛。”

    她自己也是大夫,生娃娃的事情,她早就翻来覆去仔仔细细钻研了许久,知道的并不b稳婆产婆少。于是一屋子人就看着已经开始阵痛的夫人和心急火燎赶回来的首辅老爷坐一起喝酸梅汤,吃葡萄。

    其实龚肃羽吃不下,根本没心情吃什么葡萄,他一直在剥给老婆吃。老婆隔一会儿来一阵,他心疼得很,也做不了别的什么,只好给她剥葡萄,一颗一颗,白净清贵的指甲缝都染成了绛紫。

    “你喝了那么多酸梅汤,要不要小解的?要去的话我扶你去。”他好心提醒她。

    “嗯?”蓝鹤怀疑地盯着丈夫,因为龚阁老前科累累,让她想歪了。

    周围那么多下人看着,蒙冤的龚老爷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得x闷,又不好发作,恨恨地瞪了蓝鹤一眼,“你去不去,不去算了。”

    “去,等……等等……”

    蓝鹤又捂着肚子疼起来了,龚肃羽也顾不得人眼,抱住她一下下轻吻她额头发顶安抚她。等她这一阵疼过去了,他扶着她起身慢慢走进净房,帮她解开亵K撩起衣裙,搂着她缓缓坐到马桶上。

    完了自然又自告奋勇给她擦下Y,并且正如蓝鹤怀疑的那样不顾羞耻地玩弄了一把即将临产的老婆,可他扔掉厕纸收回手时却发现上面有一丝血迹。

    “阿撵,你见红了……”

    既然见了红那就不能开开心心坐着吃葡萄了,龚老爷也不给她穿K子,把老婆打横抱起快步出去,跟着下人们走进预备用来生产的屋子把她放到软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