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叫我散宝吧。”
“什么？”启明还以为自己误听了，诧异回头。
他这个反应无疑成为了对那句话的无言回复。
“没什么。”在室内因此没有帽檐可以下拉来掩盖自己的不自然，因此散兵低下头刻意避开了启明的视线。
“嗯？”启明逗猫似的的语调微微上扬。
一个甚至会在乎别人遇见他时“会有什么样的体验的”的孩子，嘴上有多刻薄，心里有多细腻，就有多敏感。
散兵猛然抬头恶狠狠的直视着启明，在这种情况下，他语气的刻意强调像极了猫猫哈气。“没什么。”
漂亮的像琉璃球似的眼睛水润，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启明，他的神情又会因为启明的回视而变得慌乱生动，粉白的脖梗染上了绯红 。
如果此刻告诉散兵他听清楚了的话，想必散兵会羞愤欲死吧？一副因为羞恼而变的生机勃勃的模样，反而才会容易让别人对他心生逗弄的趣味。
不过……感觉在问下去他就骂人了，启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及时收手。
反正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此刻雪白的面皮浮粉的模样也已经足够回本了。
散兵挑了挑眉头：“她是？”